两万八千元,在一些四五线的小城市,几乎相当于一个人的全年工资。听到这个数字,苏巧兰快要晕过去。她并不认为苏杭能掏得起这么多钱,只觉得太贵了,贵到穿在身上像上刑一样难受。那原本柔滑的羔羊绒,此刻像尖刺一样扎在身上,让她恨不得立刻脱下来还给店员。 苏杭没有在意堂妹的神情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,说:“刷卡吧。” 服务员点点头,随手把卡拿来。但瞥了眼,又觉得不太对。仔细一看,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