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修文?”无论名字还是人,苏杭都没有任何印象。但见那人很是客气,便伸出手与之握了握,问:“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 “有,而且很重要。”谭修文扫视周围候车的人群,说:“你确定要在这里谈吗?我觉得,可能不太好。” 看出对方的些许异样,苏杭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妥,皱起眉头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 谭修文呵呵笑了声,问:“记得张天行吗?” 苏杭如何会不记得那个前世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