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曲中的留恋,十分清晰,如同邝初雨在心中诉说。苏杭静静的听着,直到一曲过罢,他才点头说:“你的琴艺又有所进步了,已经达到意境传神的地步。” “是吗?多谢周大哥谬赞。”邝初雨眼眸低垂,并没有多开心的样子。弹琴是她最后的努力,但如今看来,这努力似乎白费了。 她知道,苏杭也很擅长古琴。定然能听出曲中真意。但他不提,只能说在装傻。 女人最怕的不是不爱,而是怕模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