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都不得不正视的光芒。那是对自身的肯定，对种族的认可！

这让幻法天尊想到了妖与魔，这两个种族，曾经也被人，神看不起。很多年的时间里，妖魔都是人神的玩具，召之即来，挥之即去。然而无数年过去，他们却反客为主，成为真正的大族，更一举覆灭了人族。

若没有对自身的肯定，如何能够隐忍百万年，做成如此大事？

“你说的没有错……”看着苏杭，幻法天尊忽然觉得，也许自己被吞噬，并非坏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