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这个孩子,衣服都不穿好就下来,不知道家里有客人啊!” 苗芮像个护犊子的老母鸡,看着于休休这清凉的样子就紧张地把她往楼上推,生怕自己家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,“上去,上去把衣服穿好。” 霍仲南鼻腔发热。 这话像刀子似的搧在他脸上,明明苗芮没那么说,可他那眼光太邪恶,他自己把自己钉死在了“色情狂”的耻辱柱上。 “阿姨,我先走了。” 他几乎是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