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活下去。” 言罢,径自拾起地上的空碗置于托盘上,扮作侍女的样子退了出去。 后院依然是寂然无声的,马府的正门依然是敞开的,仿佛可以随意出入。 但苏晋知道,这回自己是插翅难飞了。 这么大一个局,就算扮作侍女从正门出去,那安插在府邸周围的暗哨也能立时发现端倪。 就像一个没有门的鸟笼浸于水中,逃出去也只有溺死。 提笼者在高处,苏晋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