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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父愣怔之后便是震怒,“究竟是何人,敢陷害我儿?”

阮母与阮思七八分像的脸,给人一种极是温的感觉,此时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扭曲,与方才判若两人,“大郎从不与人结怨,何人竟如此陷害于他,我定要他付出代价!”

阮七郎也呆住了,喃喃道:“大兄这些年的苦日子,竟然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
陈夷之抚着长枪不语,他家不是小门小户,但经过时代的变迁,陈家没落了,祖上的荣光,早成了压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