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花红叶,燕子呢喃,本应是大好的光景,树梢上有两只黄鹂正在亲昵地互相啄梳着羽毛,而屋内本应最是亲密的两人却是相对无言,只剩难堪的沉默。 萧渡冷冷看着她,握着书页的手有些微颤,他在等她的解释,说这只是误会也罢,说是有人故意陷害也好,只要她愿意说,他就宁愿相信。可她没有解释,她在慌乱、在无助,还在怕他!是啊,她从不善于说谎,更不懂怎么去虚以委蛇,所以这一切都是真得,甚至不允许自己替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