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术法。 术法被解除以后,狱卒果然不敢再开口乱叫,而是挤出一丝笑脸,一脸的唯唯诺诺。 我皱着眉头,感觉有些恶心,普通的夜叉本来就相当的丑陋,笑起来更是如此。我不耐烦的说,“别笑了,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,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。” “大人您说,您说。”狱卒也不敢问别的,比如说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,我是什么人之类的。 我问,“你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