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,盛夏,天气有些炎热。 咖啡厅的灯光有些昏暗,流沙低头看了一下表:那个和她相亲的男人借口去厕所已经整整十分钟了,看来他是跑路了。 一抹玩味的笑从流沙的嘴角浮现,通过落地窗户,看到此时此刻自己的打扮: 乌黑头发扎成冲天炮,原本白皙的小脸左右两侧各画了一个堪比猴子屁-股的腮红,血盆大口,两条比蜡笔小新还要粗的眉毛,外加一件国民床单同款碎花棉袄……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