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除吗?”芦苇淡淡地看了副校长一眼,没有紧张、害怕、委屈,她那张小脸一如既往地冷静,冷静得让人觉得可怕,只见她挑了挑眉,不冷不热地看向张校长,道,“校长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我国法律规定公民有受教育的权利,学校没有权利单方面剥夺我受教育的权利吧?” “你……” 张校长干了这么多年的教育工作,开除学生学籍也不是第一次了,一般这种情况下,学生要么不知所措地求饶,要么默默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