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请进。”芦苇从床上坐了起来,对着门口说道。 门并没有锁,伴随着“咿呀——”地一声,原本关着的门被芦妈妈给推开了,幽白的灯光下,芦苇看到那个自己熟悉的妇人从外面走进来,她手里似乎端着什么,走到床边,坐下,然后那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芦苇的脸,漆黑的眸子当中蕴含着很多复杂的情愫,然而,她什么都没说,而是低头用棉签蘸了碘酒,小心翼翼地擦在芦苇的脸上…… “碘酒会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