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郦航洋,你见过这样的狠心的人吗?口口声声说要孩子,喜欢孩子,可孩子没了之后,他却没有一点儿悲伤……” 上官绿竹低着头,声音断断续续的。 “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一点儿的悲伤呢?”郦航洋的声音温和依旧。 “如果他有一点关心孩子,就不会在我住院期间连我的病房都没有踏进了……” “你也没踏进过他的病房啊。” 郦航洋给上官绿竹倒了一杯酒,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