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很宽敞的局长办公室突然变得异常空旷,只有吕局和严峫两人,一站一坐,互相对视,安静到令人油然升起一种压迫感的地步。 终于严峫动了。 他伸手拉开办公桌后的椅子,提起裤脚随意一坐,笑道:“哟,可我听说这个人已经死了啊。三年前的救援行动?救援谁?” 吕局那张似乎永远都非常和善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质问或谴责,语气也不愠不火,缓缓道:“确实那场爆炸后,上边很多人认定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