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什么都发生过了,又好像什么都可以没发生。 但当严峫把头靠在后车座,然后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,他知道自己心中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东西是不可回避的了。就像一粒种子无意中被丢进丰厚的土壤里, 当它冒出嫩芽的那一刻,其根须已密密缠绕在心底深处, 令人再也不能无视或去轻易拔除。 严峫环抱着江停肩膀的手紧了紧。 他知道不论怀中的人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的, 这时最妥当的做法都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