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晨, 阳光从窗缝中洒进卧室。 手机铃声骤然炸起,严峫触电般一个哆嗦, 噌地坐起身:“秦川?!” 下一刻耳边响起秦川阴森森鬼幽幽, 如同午夜十二点阵子从电视里爬出来的声音:“你看现在~几点了~” 严峫揉着惺忪睡眼一看, 床头闹钟心惊肉跳地跳动着八点半。 “咱们昨晚说好的是什么,嗯?”秦川如同被冷落深闺一整夜的怨妇, 怨念几乎要化做实体顺着通讯信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