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第二日,清晨。 镇北侯府正门前,四名镇北军士从马背上跃下。 领头之人脸上裹着纱布,纱布上有着浸出的血痕,看起来应该是受了伤。 而其它三人则都是低着头。 “报,苟副统领特命属下前来,有重要军情面呈二夫人!”领头之人说话的时候显得气喘吁吁。 “令牌呢?”镇北侯府护卫看向领头军士。 “苟副统领的令牌在此!”领头之人立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