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砂守在小火炉旁给端木煎药,草药特有的气味被海风吹的满船都是。船舱内的狼籍已经打扫过,端木出了很多血,脸色白的跟纸片儿似的,瞧着令人心惊。青蝉弄了点水喂给她喝,她就着青蝉的手抿了几口,说起话来嗓子还是哑的:“宸娘说我没事了,养几天就好。” 青蝉示意她多喝点,她无力地摇头,青蝉便把杯子放一边,一会儿给她掖掖毯子,一会儿给她理理鬓发,不让自己闲着。 端木任她忙乎,一时无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