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击,但任凭他如何冲撞始终都无法近身。 陆九在猛冲的关口不但没伤到鞑子分毫,反而被对方骑弓连番齐射了两轮。所幸骑手们个个有半身的鳞片札甲保护,才没造成伤亡。 即便如此,陆九也再不敢猛打猛冲,只是远远的离开一箭之地,伴随监视。 一时之间,骑兵交着不下,步兵的所谓对峙则是连对方的半个影子都没见到。 李信只觉得这股清军就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,明明近在眼前,可偏偏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