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送行的大臣都心有戚戚,这也是所谓的兔死狐悲。杨嗣昌挽着傅宗龙的手臂一副不舍神态。 “此一去不知何日再见,仲纶兄何必着急,大伙也累了,不如去前面长亭小坐一会。” 杨嗣昌一指不远处,灌木中果有亭子一角若隐若现。傅宗龙欣然点头同意,他心里十分清楚,这回南下恐怕此生都再难回到这大明京师了。 绝大多数的送行之人都在路边休息,杨嗣昌与几个核心人物则循着小路去往,隐在灌木中的亭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