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,罪大恶极!” 张方严也郁闷,先是被“讼棍”一番抢白,现在来了一个证人又跟听不懂人话似的,正想以藐视“法庭”的名义先令人将之打上而是杀威棒,岂料胡二狗又恢复了正常,便将手中已经抬起的惊堂木又放了下来。 郭师爷心里也是没谱,这出戏可不是事先排好的,他的腹稿里也没有胡二狗一上庭就认罪的桥段,一时间竟有点张口结舌。 主审官张方严见冷了场,提醒道:“被告讼师,该你发问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