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!” 但嘴上如此说,脸色却越来越不对了,阴晴不定了好一阵,似乎终于下定决心,上前把着牢房小臂粗细的铁栅栏,冲那狱吏喊道: “这位兄弟,这位兄弟,可否再劳动一趟……” 狱吏心情似乎甚好,颠颠过来笑道:“卢老爷您说的客气,还劳动甚,有事尽管吩咐便是。”那狱吏被银子喂得饱饱的,自然是对卢金吉有求必应,告诉他只要不是什么违反条例的事,别说一件事,就是三四件也没得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