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圆睁,毫无困意。 直到天色转亮,东方泛起了鱼肚白,米琰坐的腰杆都僵硬生疼了,终于有人来传话,说有人肯见他了。对方显然是个汉人,汉话说的很地道,甚至有些山东口音,米琰跟着此人在清军营地中拐了一阵,来到一处并不甚宽敞的蒙古里,只见一名全身棉甲的魁梧大汉端坐正中。 “大明朝使者米琰,见过将军!” 对方既不自报身份,也不开口询问,米琰为了避免尴尬之后先行开口行礼,这总不会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