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他。这就和驯马一样,每每驯服了一匹暴躁的野马,总能得到不可替代的满足。所以,他还要继续和米琰虚与委蛇,要一步步引诱那李信上钩。 “米先生有何高见,愿闻其详!” 米琰闻之冷笑,“殿下即将面临人生最艰难,最凶险之抉择,还有心情去攻打城高池深的山海关吗?” 来了,又来了!每次都是这一招,危言耸听,就不能换一些新鲜的招数吗?多尔衮暗自笑着,却也不揭破。 “敢问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