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刘宇亮,一颗心又陡然悬了起来,他现在已经如惊弓之鸟,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跳一阵的。这倒不是说几十年的官场历练都练到别人身上去了,而是和鞑子作战实在是性命攸关,他又手中无权,根本无从抗拒。 “鞑子又怎么了?” “小人听城上的军校们说,鞑子的军营里面乱起来了,走了一些人,留了一些人,似乎,似乎出了什么事……” 老管家罗哩罗嗦说的不清不楚,刘宇亮反复问了好几遍才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