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老与在下一齐便是,等大队都过去之后,咱们打马直奔锦州!” 刘宇亮心头一惊,从孙鉁的话里他察觉出了一丝异样的味道,虽然不甚明显,但决然是存在的,他敢以项上人头打包票。不过,却有一桩难事,刘宇亮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。 “贤侄可还有马?老夫这忠仆跟随在身边多年,不忍就此弃了他。” 身为当朝的阁老能为一介家奴搭上面子,求些东西,这在时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。孙鉁注视着刘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