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。 尽管冯铨一张口就说中了要害,他又岂能轻易的便着了道,万一是别有用心之人设局陷害…… “不知何事忧愁?先生又欲解何忧?” 冯铨满不在意李信的防备与怀疑,而是老实回答道:“说起来,将军所虑之事也是件好事,常言道人生四喜,金榜题名,洞房花烛……将军正可应这第二喜,只可惜啊将军还有放不下的东西。” 闻听此言,李信已经起了将此人轰出去的心思,不论如何与一个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