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无他,在这些所谓的士大夫眼里,自己终究是个不读圣人之言,不学无术的兵痞军阀而已。尤其是这军阀二字,更是文官们倾其所能要打压的。自己一力保举他从区区一个下县的知县连升四级,官至正五品山东按察使俭事,又领着济西兵备道这种实权的差事。与他本人不过是个人恩惠而已,在所谓的大义面前仍旧不堪一击,张方严一道手书便可令其俯首帖耳。 李信的脸上忽然展开了一抹笑意,口中忽而用身边人听着都不甚清楚的声音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