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处,上不得,下不得,别提有多难受。 “一帮狗日的,等镇虏侯翻过身来,倒要教他们好看!”陈文柄咬牙切齿,不自觉的自语着,继而又省悟过来,镇虏侯被栽上的可是谋逆大罪,袭破凤阳又切实有据,想要翻身谈何容易? 想到此处,陈文柄的身子就好像泄了气的猪尿泡,委顿在太师椅上。看着面前案上散乱的公文,竟提不起半分收拾的心情。转而他又想到了镇虏侯成竹在胸的模样,底气又骤然盛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