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琰接过了李信递过来的书信,才看了几眼便大呼原来如此。然后又翻看桌案上的那一叠米劵,果然发现所有签字画押的落款都是一个姓沈的人,而保人一处便赫然都是阮大铖。 他一手拿着米劵,一手捏着神秘人的书信,哈哈笑道:“天作孽有可为,自作孽就怪不得旁人了!这回非让他刮骨剜肉!”说罢满眼期待的看向李信,“咱们何时动手?” 李信未置可否,却又指了指米琰手中的米劵:“这个大礼可不轻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