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的阻止了家丁的献媚,他十分清楚,黄宗羲的《公报》报社就在筋子巷里,没准火势就是从他家起来的。心里暗骂活该痛快,可终究是有种莫名的不安因此萦绕在心头挥之不散。 回府之后,老仆早在府中守候,阮大铖将其招入书房密谈,直到两人对坐相望时,他才卸下了所有的伪装,神情萎顿的摊在椅背上。只沉重的叹息了一声! “大事去矣!” 这不是胡乱的杞人忧天。平日里与他阮大铖勾连甚深的几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