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 赵盼兀自不死心,又顶着问了一句:“朝廷体制,孙部堂虽为巡抚也只有参奏之权,岂能随意开革朝廷命官?” 陈文柄来到趴在地上的赵盼面前,目光显出怜悯之色,俯下身。 “革员赵盼,你如何就忘了,孙部堂乃是奉旨专办江南公帑案的钦差,于此案牵连官员,二品以下可不经请奏当即开革!” “这,这,这……”赵盼如梦方醒,这才明白自己早就入人彀中还不自知,此前竟又生了侥幸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