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一空。更有史可法与三卫军为难,一样被镇虏侯整的灰头土脸颜面尽失,若不是史部堂还算公心为国的好官,只怕下场也比前面两位好不到哪里去。 想到这一桩桩一件件,皂隶只觉得盛夏天里仿佛跌进了冰窟窿,从里凉到外。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软了下来,像一摊烂泥跌坐在石阶之下,口中含混呢喃。 “我的个娘啊,真,真是镇虏侯?” 一句话顿时使他狠狠打了个激灵,然后匍匐在地上,失声哭号,“镇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