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邵总,邵化龙自杀了!” 皂隶也顾不得礼数,没等进门行礼就在门外扯开嗓子喊上了。陈文柄闻言眼皮不由得一跳,邵化龙是软禁在应天府的,而今其人自杀,自己又如何能脱得了干系?他刚想起身,却见镇虏侯一副淡然模样仍在埋头处理公文,便咽了下口水,重新将屁股坐稳当,等着他表态。 果不其然,李信冲那皂隶淡淡的问乐一句:“人死了吗?” “回,回镇虏侯话,救得及时,还能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