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在外面趾高气昂,但到了自己这爹爹面前,便气势全无,除了怕还是怕。 “是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 徐文爵是了半天,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。魏国公徐弘基见到嫡长子一副窝囊模样,便怒从中来,但毕竟年岁大了早就过了那种暴怒作色的年纪。他的右手紧紧攥着桌面上的茶碗,心里却又是千回百转,他自问纵横大明官场数十年,从来就没有走眼的时候。 这个李信最初给他的印象只不过是个有些诡计的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