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持,而是与左良玉的合流所致。我朝自成祖以来对宗室管束甚为严苛,别说由藩王统兵,便是干涉政事亦不允许,陈兄且想,当今圣上因何连一句话都没有?究竟对其何以置评?是功还是罪?” 陈文柄立时恍然,交口赞了一句:“朱兄好犀利的剖析!沈王在陕西击溃流贼,使河南、四川之贼无法勾连一气,这是大功,却也是大过啊!” “正是此理。今上一言不发,不予置评,本就是说明了今上对沈王的忌惮之心。这一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