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急的快哭了出来,他跟随郑鸿魁多年,可算是忠心耿耿,而今自家主将如果真的被急出了失心疯,那可如何是好?郑鸿魁这时也注意到了副将眼睛里那种奇怪的目光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知道这家伙以为自己在发癔症,但他心情大好之下也不以为忤,只苦笑道:“闲话少说,赶紧到码头先一步安排去,咱们到陆上去躲避暴风雨。等风暴停了,让那赵秉谦老儿来给老子请罪。” 郑鸿魁的话坚定而自信,副将不敢再多聒噪,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