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。若真的论起实际利益来,他只认为米琰还是太过手下留情了,总要杀上几万人,以做震慑,让那些草民们也明白明白,朝廷对它们也并非是一意纵容。 听了陈开元的这一番说辞,张应遴猛然退后了两步,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般,“子安啊,兄今日方知你我道不相同!” 陈开元当时就有点傻眼了,听张应遴的口气,这是要割袍断交的节奏啊,只不过是几句争论,何必闹到这般地步! “这件事暂且搁下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