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但却个个空手而回。 那一片江滩干净的就好像从未有过驻军一般,而那绵延数里的帆布军营,似乎也只有在做梦的时候存在过。 姚启圣履任平安道黜陟使已经半月有余,下面的朝鲜官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约束。这些人要么倾力巴结,要么便是从父辈世袭下来的碌碌无为之辈。能够协助他理清政务的人几乎没有,但他深知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来之不易,绝不能任由政务像野草一样自由生长。 其实,所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