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重复了无数遍说服自己的理由,霍仲南终是松开手,稍稍直起身,目光在她脸上游移,“于休休,我这辈子最怕欠别人。可终究,还是负了你。” 于休休淡淡掠他一眼,笑说:“并没有。我对分手的男人,记忆时间不会超过金鱼。” 霍仲南锁紧眉头,心又是嘶拉嘶拉的痛,神经似乎都绷住了。 “那就好。”他将刚才取下的墨镜慢慢地戴回去,微微低头,“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 于休休不动声色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