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, 紧张…… 程恪抓着手机, 张着嘴大概能有二十秒钟,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,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也不知道能说什么。 他既不敢问为什么,也不敢问怎么样。 最后他也只是闭上了嘴,还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。 “我很久没有来了, ”江予夺说, “我挺抗拒这些事的, 揭我伤疤, 一刀刀的又戳一圈伤。” “如果是……治疗……”程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震紧张加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