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和若即若离的接近,对于这种情绪,他虽然迟钝并且懒得费神琢磨,却也比很多人都要敏感。 起码比江予夺要敏感得多。 眼下震惊而尴尬的江予夺,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又为什么要那么说。 “随便你。”江予夺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了一句。 “我已经说完了,”程恪说,“不过如果你对我的回答有什么不满意的,我可以再跟林煦修正一下。” “修正什么?”江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