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这长这么大, 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跟谁之间建立这样的关系, 也没有因为这样的关系而无比满足。 这一觉睡得挺实在,醒过来的时候窗帘外面透进来的阳光都刺眼了,程恪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三点了。 他举着石膏胳膊慢慢坐了起来, 猛地想起早上站在窗帘后面的江予夺, 他顿时又有些紧张, 喊了一声:“江予夺!” “这儿。”江予夺的声音从卧室窗户外面传了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