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半刻钟后,老瞎眼从往昔的回忆中清醒过来,朝铁渣讪讪一笑,说道:“不好意思,年纪大了,总会想起些往事,让你久等了。” “没事。”铁渣摆了摆手,又问道,“那么,我可以走了吗?” “年轻人,作为战歌口琴的主人,你随时可以来,也随时可以走,冷库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。”说完,老瞎眼沉吟了片刻,又问道,“你的口琴,还有多少人见过?” “很少。”铁渣如实地回答。确实,到目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