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根系一旦伸得太长,都不会有好下场。” 姜散宜双膝一软,跪在地上,说:“陛下,姜家与温氏不同。若有朝一日,陛下要取微臣这颗项上人头,微臣只有引颈受戮,绝不敢生出异心。可是温氏不同啊。” 慕容炎心中一沉,复又转过头去。姜散宜说:“微臣拼命死谏,只是怕这次的事只是一个开端,而不是了结。” 慕容炎低下头,说:“孤想静一静,退下吧。” 姜散宜还在等慕容炎的决策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