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了。我总以为……”言敬亭声音有些虚弱,“算了,说这些又有什么用。” “你这人性子就是如此,才让人讨厌。”言敬和叹了口气开口道,“也罢,你如今已经尝到了苦楚,我多说什么也多余,当年我一直在学堂,你身上发生了什么,我一概不知,说起来,也是我这个做兄弟的不够格。” “本就与你没什么关系,到叫你自责起来。”言敬亭缓缓道。 “行了,你休息吧,药我放在这边了,等明儿我让人过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