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。 “醒了?” “唔……”白似久扶额起身,只觉得头痛欲裂。不曾想这酒竟然是如此厉害,不过灌了一口下去便醉了个不省人事。 “我醉了多久?”她侧脸问倚在软榻上的男人。 “整整三日。”非夜白指尖一转,将桌上备着的清茶送至她面前。 白似久接过茶盏,难以置信道:“三日?” 她暗自心惊,竟是小看了这十步断肠的后劲。 非夜白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