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似久站在御书房门前深吸一口气。 她发誓,以她的教养,像今日这样踹门而入的无礼之举,仅此一次,断不会发生第二次。 在左右两位卫兵惊恐的目光中,白似久抬脚,破门而入。 “非夜白!”门板应声倒地。 非夜白放下手中奏折,一个闪身到了白似久跟前,抬手将人揽住,微微皱眉道:“仔细脚疼。” 白似久瞠目:“……” 这话头让她怎么接?一肚子质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