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觉着,有些不真实。” 她靠在非夜白的肩上,想了想道:“千年前,我还总与你拌嘴。谁知一转眼,你便成我准夫君了。” 非夜白揉了揉她的脑袋说:“为夫冤枉。” “怎么冤枉你了?” “为夫怎敢与娘子拌过嘴?自始至终,为夫对娘子可是百依百顺的。” 白似久拧了拧他的胳膊,不乐意道:“你是说,都是我在欺负你?还有,不许叫我娘子,要唤我为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