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白似久那日同非夜白讲了许多她徒弟的往事,也不知非夜白抽了什么风,竟一连消失了数日。 听下人们说,他倒是呆在东殿不曾出去,但也不曾接见他人。 白似久便每日坐在窗前,望着东殿的方向出神。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竟开始在意起他了。 一连数日见不到非夜白的人影,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。 这日,白似久早早地起了,在腰间别上印有“十七”字样的腰牌